梦界创生_第三日外篇-另一组的情况(续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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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日外篇-另一组的情况(续二) (第2/4页)

,也许只是为了引起两人的注意。树后窥视两人的存在侧移一步不再隐藏。一个高大的外国男性身影出现在两人组的面前。

    那是一个身着神父装的男人。桀骜不驯的表情,一身华贵的装束都在说明着他的出身不凡。但那极细的眉毛、极薄的嘴唇和那狭长的两腮都在暗示这是一个刻薄寡恩的人。

    一个相当不好相处的外国神父。

    “麦里诺......”新之助立即认出了对方。

    “谁给予你资格直呼我的名字,贱民!”神父如松般直立于无人的道上,用俯视苍生的眼神斜视着新之助。甚至将Saber视作无物。

    “你应称我为麦斯威尔主教!我乃远东地方天主权力的全权代表!教皇以下最长之人!红衣的教长!枢机中的权威!麦斯威尔家族本代的族长!”

    “麦里诺·麦斯威尔!”

    用唱讼班的唱腔唱出这段话的枢机主教大人为表语气甚至高展双臂。其声之隆引得背后树林群鸟受惊纷纷飞天而起,反而成了他装相的背景。

    可惜不是鸽子群而是麻雀群。

    新之助脸现厌恶。而Saber却没有在意这出闹剧,她人视线才在麦里诺那因高举而露出的右手腕上。

    三根红色的小型标枪状魔纹互相交叉,在那神父的手背和腕部组成了一个神秘的图案。那图案也许新之助偶尔见到会不以为意,可Saber却不可能不在意。

    那是圣杯刻印,参加圣杯战争的证明。

    这个神父是自己这方的对手。一个英灵职阶未明的对手。

    “哼,跟你这种未开化生物说这么多做什么。”自说自话的神父大人收回高举的双手拢于袖中。同时满面的鄙夷。

    “下等生物,”

    转身离去的神父大人,向仍然不知对方神秘身份的新之助甩甩右手。

    “今晚十点再来此地。”

    “呸!”走在路上被人莫名斯妙臭了一顿的新之助再好人此刻也不会有好心情。“什么东西!不就是这里的最高主教吗?我又不信你的神!管你去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可对方已经早早走远,根本不可能听到新之助的反驳。

    “Master,”对于自己的Master如此迟钝,Saber认为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

    “刚才的那位将自己的圣杯刻印展示给你看是为了邀战。这种邀战是无法无视的。”

    “哎?”新之助疑惑转头。“他有吗?”

    “他背对我们时已经将手背的刻印故意展示给我们看就是在暗示。”

    “啊咧?”新之助惊讶地张大了嘴。“那不是那个不良神父的小混混纹身吗?原来圣杯刻印有那么多不同的纹路的吗?”新之助抬起手腕左看右看。

    “越来越感觉那帮发明这种刻印的魔法师脑袋缺线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所兴要求参战的魔法师都顶个飞机头算了。”

    “Master......”满头黑线的Saber被自己的Master噎到了。

    “切。”新之助目视死神父离去的方向,伸手对着自己的板寸潇洒一撸。“他要战我便战!Saber!”

    “Master!”听到自己Master的决定Saber相当欣慰。

    “走!”

    “去那里?”

    “吃饭!”新之助走得虎步流星,说得理直气状。

    “加餐!刚才根本没吃饱!”

    Saber摔倒在地满眼蚊香。

    ......

    夜十时,同地点

    寒座崎雲区正北部与之前洛基经过的西北部一样是大片的未开发荒地。紧靠植被丘陵的区域近半被低矮灌木和稀疏乔木所占据。一侧平原,一侧丘陵,中间夹着一条双车道的现代公路。夜晚如约而来的新之助和Saber站在公路一侧的路灯边,等待着将要到来的战斗。

    这个城市本身人口就少,到了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在近郊看到任何人。最近的房屋灯光都在南方近一公里外。没有人会闲到半夜无事来这里,即使是暴走族也不会。

    所谓的月黑风高杀人夜指的就是这样的夜晚。对抱着刀靠在灯杆上假寐的新之助和站在一边换装完成正在警戒的Saber都是如此。

    月高悬空中,繁星和她一起衬托得这夜是如此的寂静。而这浮躁城市中难得的寂静背后却是一片萧杀。不管是此时的新之助还是此时的Saber都能感觉到接下来的战斗是危险的。没有人会在没有保证的情况下去挑衅一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除非是蠢蛋。

    而麦里诺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蠢蛋。

    新之助来到这个城市两周不到。见过那个死神父五次。那个死神父基本上每过两天左右会在孤儿院出现一次。具体出现在那里是为了什么原因新之助不知道。他也没兴趣去管。但那个家伙明显的上位者气息是不会有错的。他不是孤儿院的股东就是拥有者。

    在新之助的印象中那个男人相当糟糕。看什么都不顺眼,用着一种近乎苛刻的标准在评价着他眼中的一切。不管是在新之助看来完全无所谓的窗帘颜色花纹,员工的着装,还是院外草皮的高度,那个死神父都会看不顺眼。并要求院内的人员去将那些改变成他心目中合格的严苛标准。

    简直是在吹毛求疵。

    这是新之助的评价。新之助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鸡婆到这种程度。更不能推断到麦里诺这样的家伙是在什么环境下长成这样的。

    毕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是个贵族,很奇怪的贵族。”这是Saber在听到新之助闲来无事自言自语时的回应。说出这样判断的时候Saber的心中也有疑虑。

    “原因和Master的认知有部分相同。他太过中性化了。”停顿片刻组织语言,Saber的话语继续。

    “没有男性贵族的大气,却有同样的控制欲。真是非常奇怪。”

    Saber嘴里的贵族自然是她那个战争年代的战争领主们。那些需要管理大片领地,同时还要应付周遭异权力压力的战斗机器们。他们可以不识字,他们可以不知道面包发酵过程,可以不知道葡萄酒有几种口味,但却一定要能打。要能下决断。不然是保不住自己的领地自己的谱系的。

    甚至有很多女性贵族比男性的更能打,更贪婪。

    “一个混蛋。”新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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