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界创生_第二日外篇 另一组的情况(续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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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外篇 另一组的情况(续一) (第3/4页)

再扭曲自己也不可能得到的能力和力量。可他却有。

    “是英灵!”Saber目视对手解开了新之助的疑惑。

    “是Berserker!”

    蹲在Saber眼前不到五米的狂战士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一双绿色的兽瞳一直在盯着Saber手上那无形的武器。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简单浴衣,不,与其说是浴衣不如说是死人才会穿的丧服。

    那衣服因为这人不****不兽的存在的不爱惜早已破破烂烂,一片乌黑。新之助好不容易才在这可见光黯淡的时刻看清那衣服的底色。

    他的手上拿着一把砍柴用的柴刀。缺口处处,锈迹斑斑的柴刀明显已经不堪复用。可就是这样一把武器让新之助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

    Saber也同样感觉到了,甚至因此而额头冒汗。

    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被那把武器砍中,下一刻只能是身首分离的后果。而那双兽瞳也同样在无声的警告他们俩,妥协和觅食这两者之间,狂战士选择了后者并时刻准备履行。

    那兽扑了上来,速度快到rou眼难见。

    他化成了一股镰鼬大风。

    “风王结界!”完全无法趋近相对速度的Saber第一时间选择了用自己的办法反制那风一般的男人。风王结界在她的无形之剑外层化成绿色的风刃,随着Saber的隔空挥击向着那镰鼬喷去。

    两阵风撞到了一起,风一般的男人被弹回了原地。

    勉强挡下狂战士的Saber头上的汗越见增多。拿着显露出胜利与誓约原型的双手重剑,她的脸色一片凝重。因为她没有信心再次挡下对方,挡下片刻的信心也无。

    “Master......”她只能对新之助这样说。

    “请快速远离这里。接下来的情况并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请务必保重。”

    “啧。”一声嗤笑从远离两人的新之助嘴里传来。他在嘲笑Saber的同时连自己的嘲讽了进去。

    “两个人被一只不人不鬼的东西吓到没有还手之力不说,我还被一个妹子要求逃走。而且还听到了妹子的遗言‘务必保重’?”

    不知从那里抽出一把连鞘太刀的他没有如Saber说的那样远离,反而走近了再次对峙中的两人。

    那是把杀气极重的妖刀,只是新之助走进Saber,Saber就能感觉得到一股血气扑面而来。

    “你是想让我直卫新之助一生都生活在‘因为危险所以让妹子顶缸自己安全生还’的无限悔恨中吗?”

    “Master!”Saber急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我知道!”新之助的声音更大。

    “但是男人绝对不可以拿背对着敌人!武士的最期只有两种!要么切腹,要么战死!没有逃跑这个选项!”

    “Master你真是的......”Saber很难相信自己在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就算两个人也不一定能成功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高大的新之助则前一步,将娇小的Saber挡在自己的背后和阴影里。让对面的鬼物无法再度观察到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刀被他从鞘中抽出,抽出的同时刀锋拖出了一阵血雾。

    “兼定,”下蹲马步摆出牙突起手势的新之助嘴中碎碎。

    “第一次的胜利,拜托你了哦。”

    手中的和泉守兼定血气更甚。因为新之助的脸与兼定靠得够近的关系,他的左半张脸甚至已经被血雾所遮掩,隐约化成了鬼神之貌。

    对面的狂战士被新之助的战意所激,诡异地平静了下来。他也同样半蹲马步,甚至出乎新之助意料地将柴刀执于右手,藏到了左侧腰间反别握紧。

    “拔刀术?神梦想一刀流?”新之助立即认出了那势,眼中凝重更甚。“要以快制快吗......那就......”

    无论是新之助的剑道,还是那鬼物的剑道都是讲求势之力的剑。唯有势压对手才会出剑。而现在对峙中的两人都在蓄势,务求势压对手。

    连空气也被两人的势压至几近凝固。原本寂静万分的夜晚在这两人的努力下彻底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包括呼吸声。

    “Chest!”

    新之助毕竟还是人类。他没有英灵的能力,也没有英灵的不用呼吸。势上仍均,气脉却已近断。无法的他只能首先抢攻,用剑道中最快的上段突进行人生首次的杀戮。

    一步跨前横越三米,突进鬼物攻击圈内的新之助双手前推,和泉守兼定直刺鬼物面门。妖刀带起了剧烈的破风声,成为了这一人一鬼交战以来首度出现的声音。

    突到半途,新之助由刺变砍。兼定刀刃向下斩向鬼物颈侧。

    他这是在欺鬼物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所叫的那声正是棋盘斩的起手大叫。这一暂时变向他早已决定,欺的就是鬼物无知。

    狂战士的确没有想到,眼中首度出现惊诧的神情。可惊归惊,他照样还了手。

    “Chest!”

    同一段句子从不同的人嘴中出现。声调不同,出处不同,高低不同。连刀势的走向也不同。

    鬼物的刀从下而上,从左至右。他的逆袈裟棋盘斩同样势大力沉,同样瞬发瞬至,同样难以回避。

    他根本是在求同归于尽。鬼物也在欺新之助,欺他不敢同归。

    两人的刀都已经趋近了对方的要害。兼定已经顶上了鬼物的脖子,柴刀也扫向了新之助的肚子。

    一直存在于新之助背后阴影里隐藏着的Saber突然从新之助侧面冲出。持着胜利与誓约之剑的她也同新之助一样大叫一声砍向鬼物的颈部另一侧,不求建功只求迫地鬼物回防。

    那鬼物果然惜命,见不能得手立即变招。

    柴刀随着他的转身在他的身周划出一个圆。这圆扫开了新之助的刀,也扫开了Saber的剑。鬼物的退退地轻松写意。

    再次半蹲马步的他给予了两人更大的压力。

    这鬼物已经可怕到不是人多就可以堆死的地步。他的眼神始终执着,他的刀锋始终在等待着血流的滋润。

    并肩而站的新之助和Saber都听到了来自对方的粗重喘息。只是这片刻的行动,不但体力极度损耗,心力也所剩无几。新之助不比Saber的非人,业已眼冒金星。

    这个夜晚乃多事之秋。此时此刻再度出现了乱入者。

    三根钢矢呈品字型破开空气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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