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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话 没错、是分手!  (第1/2页)
    回去注射室吃了东西,碗碗的吊针也打得差不多了。而且烧也退了下来。    这货立马就精神得活蹦乱跳的,生怕她再次着凉,我叫何一健脱了上衣给她披上。    折腾了一晚上,大家也够呛,我提议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何一健计划来这边是玩很多天的,所以他随时有懒觉可睡,而我早上还要上班,我就不陪他们疯了。    开车把何一健送回龙华大酒店,我跟他说,“白天要是醒了,你自己就到处逛逛,我就不陪了,明晚再说。总之,今晚谢谢你。”    “法克。。你和我讲这些,还是不是兄弟?”说完,他敲敲我的车玻璃,示意我小心开车,接着他就一个人进了酒店。    我回头看了看碗碗,对她说:“你表哥我今晚大出血,明天的丰盛早餐啊,豪华午餐啊什么的你就自己解决啦!”    “哎呀!真小气!”碗碗两只手捏着我的老脸说。    等她松开手,我说:“呵呵,精神了就好。反正呢,明天没啥事我一整天就呆在公司了。。”回头开动了汽车,我接着说,“找个地方。。好好睡个觉!嘿嘿!”    许久,碗碗没出声,等车开到了红绿灯,我听见她很细声地说:“表哥。谢谢你。。”    我弯起嘴角一笑,从车里的倒视镜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眼睛又红了。    现在的姑娘啊,总是会这样瞎感动吗?我真心好奇。    “啊哧!”中途我又打了个喷嚏。    碗碗把手中的纸巾撕开分了一半给我,对我说:“喏~拿去。。”    我反手接过,擦了擦鼻子。绿灯一亮,我就踩油门前进了。    回到了家里。我好不容易把她给哄睡了,这才重新去冲凉房洗了个澡。    搞定之后,我直接去公司楼下停车场打盹。    坐在车上我浑身不舒服,就像有无限的倦意,却始终不能成眠。    我眼睛凝视着前方,发呆,然后打了个漂亮的哈欠。    每当这种时候,便是我最不想动弹的时候。就好像许多时刻都曾试图活得冷静,依然浮躁,却在不经意的一瞬得以暂时解脱,那种安稳。    把我从一片混沌之中抽身回来的是一通电话,当时我还以为哪里在放音乐呢,大清早的那么嗨,灵魂归位了之后才知道原来特么是自己的手机铃声。    我看也没看就闭着眼睛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女声。那女的问:“王小贝吗?”    我说:“哦,我是,你找他干嘛?”    “找他?”    “哦,找我。。你找我干嘛?”    “你听出我是谁了吗?”    “听不出啊。。对哦,你是谁?”原谅我灵魂还未全然清醒。    “呵呵,你在梦游啊?怎么答话东一边西一片的?”那女的说,“你真听不出来?”    让我整理一下,她好像问了三个问题。    我按了按太阳xue,我说:“姑娘,电话费挺贵的,有什么你就直说呗。”    “呵呵,还是那么没情趣。”那女的淡淡地说了一句。    慢着。我好像听出来是谁了。    (括号里是割线)    #四年前。佛山。#    那时是个夏天,趁着暑假我去同学家玩。    同学有个meimei,我们三个一起去下午场唱K。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咳咳,她哥嘛,就是我同学,不是正在唱歌吗。谁知中途接了个电话就跑了。说是有急事,晚点再回来。    我就无聊啊,点歌啊,然后唱《最爱》。心想,坐着也不知干什么,免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尴尬得慌,是吧。    结果。结果把同学的meimei不小心给唱哭了。    正所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谁叫我天生就拥有磁性迷人的声线呢,唉。就这样,她被我一首歌的时间就征服了。    我说:“靓妹,你哭啥哦?”    她说:“不知道,就是想哭。”    我把桌子上的一盒抽纸推过去给她:“不哭啊,纸巾,擦擦。。”    接着我拿起话筒还想继续来一首。    她就整盒纸巾抱在怀里,说:“哥哥,咱能不唱歌,换DJ吗?”    我说:“好,怕我唱得太走心,你又哭是吧。”    她摇摇头,弱弱地说:“不是,是太难听。再听我怕吐。。”    我的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我告诉自己,要淡定。一定要淡定。忍住,千万要忍住。刚才她说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阳光地一笑,然后温柔地说:“小meimei啊,你见过砂锅一样大的拳头吗?”    她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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