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三章 病变 (第2/2页)
战栗了。 这个家伙! 她很想大骂,骂他是个无耻的家伙! 可是,她的内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难道你不承认么?其实他很强悍的!” 呃? 她无语了。 这天早上,整个皇宫里的人都是惊喜莫名的,大家奔走相告,皇上回来了啊!我们伟大的皇帝回来了啊! 东宫的容臻太后在听到了这个消息后,立时就老泪纵横了。 贵德子跪在那里,恭恭敬敬地传达着皇上的旨意,“太后,皇上说了,他一下早朝,就过来东宫给您请安!” “嗯,嗯,好,好,非凡,你的父皇回来了啊!他终于回来了啊!” 容臻太后抱着非凡,说话都带了颤音了,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在东宫,秦世尧第一次看到了他和落篱的孩子,那个叫非凡的白胖胖的小家伙! “儿子啊!” 他喊了一声,走过去,就从摇篮里将那孩子抱了出来。 而后就将自己的下巴蹭到了他的小脸上了。 那些青髥髥的胡茬子立时就让小非凡感觉到了痛楚,他睁着大眼睛看着秦世尧,小嘴瘪了几瘪,看样子是想要哭了。 但是等秦世尧将下巴抬起来,冲他很是晴朗地笑着,那小家伙竟恍似认识自己的父皇一般,张开小手去抓捏秦世尧的脸,与此同时,他咯咯地笑出了声音。 “真的是父子连心啊!非凡认识你了,尧儿啊,你的儿子他是认识你的!” 容臻太后边说边在那里抹着眼泪。 “母后,孩儿不在这些日子,您受惊了,是孩儿不对,孩儿请母后谅解!” 秦世尧将孩子放进了摇篮,躬身对着自己的母亲施礼,年迈的老母亲,在一直得不到自己的消息时,该是怎么样的焦灼? 想到此,他的心里就隐隐地一种歉疚。 尽管这样的局面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当真的让自己的家人揪心了,他还是有些自责的。 “嗯,母后谅解,母后怎么会不谅解呢?皇儿做的都是治国平天下的大事,母后就是再不懂事,也不会扯你的后腿,更不会无理要求你天天到母后这里请安问候的,只要你平安的归来,北越国能繁荣昌盛,那母后就算是死了,也能坦然面对你的父皇了!”
容臻太后说着,那泪就又落个不停。 说是谅解,说是不担心,那怎么可能? 一个做母亲的心,不管何时都是为自己的孩子牵挂着的,就算是死了,冥冥中也是会为他祝福的,不是么? 等***从皇上身边回日暮宫时,落篱才知晓了,原来此次秦世尧是单身一人回来的。 “他的将士们呢?” 落篱心中一沉,难道他真的战败了? “这个啊,需要朕来讲述了,朕啊,此次真的是开了眼界了,没想到啊,世间竟有一种玄幻的意念,能让人迷失方向,牢牢地被围困住,不得脱身!” 说着话,秦世尧就从外面进来了。 他是刚从东宫过来的。 迷失方向? 不得脱身? 这是怎么回事?落篱看过去,见秦世尧面上带着一种很是霸气的笑意,似乎他口中说出来的这些都是雕虫小技,不然他怎么能说自己的被围困,是开了眼界了呢? 这个暴君,似乎让人摸不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从秦世尧的讲述里,屋子里的人才弄明白了,原来,秦世尧的大军最初是沿着既定的路径一直朝着歳和城开拔的,开始的行程很是顺利,将士们的士气也很高,都有些摩拳擦掌了,纷纷誓言,这次一定要在皇上的指挥下,将太阳国人那些不要脸的小人都给一举歼灭了!还想潜进歳和城里?那些太阳人他们想得也太美了吧? 这种高涨的情绪一直都在路上蔓延着…… 秦世尧感觉也是雄心万丈的。 自己半生历经了多少战事,有哪一次自己退缩过? 对于太阳国人这样的低等而又无耻的小人,他觉得更不需要犹豫,直接就给他们打回姥姥家,也让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几只眼! 在古代的战事里,每一次的大举动的行军打仗事宜,在行军的路上,用来辨别方向的,一般都是行军指南车。 这是一种很是必备的战备品。 也是行军的重要依靠。 所以,每每这样的指南车,在一个行军大队里,都不止一台。 秦世尧他们此次的行军队伍里,就有四台行军指南车,分散在了队伍当中,由专职人掌握,随时检查行军路径中的方向。 一路上,行军指南车上显示的方向都是歳和城所在的东南方。 算算行军的时间,再琢磨琢磨行军的速度,秦世尧算计着,大概再行进五天大军就能到达歳和城下了。 这个时候,他们已然是从泰兰歌出发半月有余了。 但是让秦世尧和整个大军都很是诧异的是,他们连续又行走了八天,歳和城依然是遥遥无望的。 这下秦世尧和随军的大将们都有些惊慌了。 怎么回事? 难道是行走的路线不对? 几个人又再次很是严谨地核对了下行进的方向,以及路线,核对的结果显示他们的行军方向以及路线毫无错误! 就是指南车上也一直显示着他们是冲着东南方向而去的啊!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困惑让整队人马都陷入了一种空前没有的恐慌中,为了抵制这种恐慌,秦世尧边下令继续行军,边命人到前面去探寻路径,期望能找到队伍一直行走却不能到达目的地的真正原因。 更让他迷惑的事情发生了。 军中管着传递信件的兵士忽然就全无了方向感,他们找不到送信回泰兰歌的路了、 这也是从那以后,秦世尧大军再无消息传回来的真正原因。 队伍一直在行军,可是却不知道尽头在那里。 又行了五天,军中就有人倒下了。 在皇上面前,谁也不敢议论关于大军迷路的事情,但是他们的心里却是时刻都在忐忑着的,最终这种忐忑的感觉在那些将士们的心里形成了沉重的压力,这种压力让将士们中有人不堪忍受,就在他们的身体上发生了一定的病变,这种病变就像是一种传染源,让军中不少人都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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