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暗敌 (第2/2页)
?” “你!” 素素真的有要踹他一脚的心情了。 “放心吧,他睡着了。” 什么? 癫狂的人也是要睡觉的? 素素惊诧。 “废话,老是不睡觉,那不早就折腾死了?还用怕他做什么?” ***笑。 素素犹豫着将头凑到了那窗户前,果然,看到了就在正对着窗户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子,那男子身上已经是衣不遮体了,身上也是瘦骨嶙峋的,估计得病前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因为他那残留的裤管是肥大的,由此可见他病之前一定是有些胖墩墩的。 怎么他的…… 目光循着他的裸露的肌肤看去,忽然素素就有些疑窦地皱紧了眉头,“他的肌肤上怎么会有太阳花的图案呢?” 尽管是隐隐的,但是眼尖的素素还是看到了,就在那个小达的身子上,有一些太阳花的痕迹在显现。 “素素,你发现了什么么?” 一边的***看她神情有异,就问道。 “哼,就不告诉你!” 说完,素素转身就朝着落篱那边走去。 “喂,你……你个丫头!” ***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也有些无奈,只能摇着头走在了他的身后。 “怎么?素素,是发现了些什么么?” 落篱一见素素,就急问。 “篱儿jiejie,太让我惊奇了,怎么会在小达的身上发现了太阳花的痕迹呢?” “太阳花?” “那是什么?怎么没听说过这一种花?” 落篱和那位老者都是惊问。 “是,就是太阳花,那是产自西域的一种花,顾名思义,那花的花型很像是太阳的样子,花色红彤彤的,花盘圆形,有它盛开的地方,寻常都是些不毛之地,亦或者是沼泽黑潭之类的阴暗角落里,是一种看起来阳光,实际上很是隐晦的一种花,西域人叫它是太阳毒花,这种花的花香是可以酿毒的,只要有一点点的花香弥散在了空气中,那都能形成一种罕见的毒雾气势,但是它的毒雾是无色无味的,又没有颜色,极易被空气遮掩,在被人吸进了肺部后,就会出现恶心、昏晕,甚至出现幻觉等现象,重症自然就会发作癫狂,直至**至死!”
素素说着,那眼睛就惊奇着,怎么越说,小达等人中毒的表现就越是像极了中了太阳花的毒呢? “莫非小达她们都是中了太阳花的毒?” 落篱不禁喃喃。 “也不对啊,jiejie,我听我师父说,这种花在西域都失传了很多年了,没人在市面上看见,可怎么会突然的就不远千里出现在这里呢?” 素素摇头,眉心都皱结在一起了。 “是啊,那太阳国人,与西域也扯不上关系啊?她们又不是从西域迁徙过去的,怎么会有西域的特产花,太阳花呢?” ***也是做疑惑状。 “太阳花?太阳国?怎么那么奇怪?这两个名字似乎都与太阳有关啊?” 那老者嘴里嘟囔着。 “对啊,太阳国?太阳花,那有没有可能,太阳花就是太阳国人研究出来的花色品种,而后才传到了西域去的呢?” “可是,jiejie,我师父并没有那么说啊?” 素素抓耳挠腮了。 “素素,你师父说没说,那没有关系,你能不能想起来,你师父说没说,怎么样才能解这种太阳花的毒呢?有什么药么?” 素素摇摇头,“没有,我师父只是给我提及过这种花,可她没说要怎么才能治啊?” 听她如此一说,一众人心中扬起的希望,又重新湮灭了。 这个时候,老者的邻居们都闻声赶来了。 他们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人,都是满面的戚容,一见到落篱就握住了落篱的手,摇撼着,“姑娘,你可真是活菩萨啊!你要是能救了我们那可怜的孩子,我们下半辈子就是给你当牛做马,我们也心甘情愿啊!姑娘,求求你了,你就救救那些孩子吧,都是我们做老的不积德。她们才遭此横祸啊!”此话一说,那些人都是忙着要给落篱跪下。 落篱心上一酸,真的感悟到了,什么是父母恩,什么是亲情爱? 可是,自己现在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要怎么救他们啊? “大家快快起来吧,眼下救人要紧,别的咱们就不说了,都是泰兰歌城里的人,我们都该团结一致的,没有谁对谁有恩的话说,我们大家都是相互救助!如果现在不救这些得病了的年轻人,那么也许,很快我们就都给传染了,那泰兰歌城就将成为一座死城,那是最恐怖的!大家都要集思广益,众人合起力来,那样才能很快就达到目的啊!” 落篱赶紧劝阻了他们的跪拜。 “嗯,落篱姑娘说的对,大家就都说说吧,说说孩子们犯病前后有什么不一样的表现?” 那最初的老者,也就是小达的爹,显然是个明理而且头脑转得很快的老人。 “我来说说。” 首先走到前面的是一个老大娘,她抹着眼泪说:“我那儿子憨二啊,有一啊,说是那个染坊里忽然就点了一种香烛,那香烛倒是没有什么味道的,只是他是在香烛旁边做事的,从点了那香烛后,就一直觉得心口很闷,他曾给那个管事的男人说了这个情况,可是那个人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还说,不要给别人说,弄得人心惶惶了,就会开除他,所以憨二呢,也就没敢给别人说,只是那天晚上回来,我看他脸色不好,问了一声,他就是如是说的,还嘱咐我不要说出去,说是能进到那染坊里做事不易,要学到真本事,将来好赚钱让我享福呢?谁知道……呜呜……我可怜的憨二啊!” 老妇人哭起来了,哭的很伤心。 落篱和素素登时明白,大概那毒就是来自那香烛的。 “不对,二娘,你说的也不对。” 忽然地一个年轻的女子就站了过来,“二娘,我也是守着那香烛做事的,在那染坊里,我就在憨二的身后,与他是背对背的,当时的大房子,他们都是些浸染工,只有我,是一个检验的,怎么我对那香烛的味道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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