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悍妻:推倒邪王养包子_第五百九十九章 生死攸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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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九章 生死攸关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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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来之前,芸妃曾亲自去过龙瀛宫了,贵德子说是,皇上正准备去泰兰歌的近郊办事啊!

    怎么可能,皇上去而复归了?

    但是圣旨就是圣旨,一旨下来,若是不被遵守,那你真的会死得很难看的。

    奥萨满的呼啸声戛然而止。

    而与此同时,那银蛇的嘴巴看看就停在离开落篱的脖颈不过一指的距离。

    那银蛇,若非被训练出来的,那就着它凶残的本性,它已然是对落篱起了凶心了,那半途再怎么样的变化也是阻止不了它的行动的。

    可偏偏它是一条被训练出来的杀人武器。

    它被教会最深的一条,那就是必须要听主人的话,不管怎么样的境遇下,主人的呼啸声一止,那么它的行动就必须无条件地停止,不然它的下场就是被主人狠狠地鞭笞,这是训练它最初,它被洗脑后,强加给的一条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信息。

    所以,尽管它身上有被素素抓挠出来的伤,那伤口处,还在疼痛难忍。

    但是,它还是在奥萨满的呼啸声停止后,陡然停止了进攻落篱。

    那身子就那么堪堪而又纳闷地悬挂在了落篱的身上,转过头,那三角头,在不断地冲着主子奥萨满这边观望,好似在问,主人,怎么了?

    奥萨满沮丧极了。

    眼看着就要将这个女人给杀死了,却被皇上一道圣旨,蛇口下留人了!

    如此尴尬的境地,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无奈地看了看芸妃。

    芸妃的脸色都绿了、

    她咬牙切齿地恨,“哼,是哪个不知道死活的去暗中报告的?若是被我知道了,那她就是蛇口下的饭食儿!”

    尽管她如此的恼怒,却也是一点法子没有。

    皇上圣旨上说了,今时今日起,日暮宫是禁宫,而叶落篱是禁宫里的人,她的命只容皇上来取,不然,谁敢妄自动手,那你就是杀了叶落篱,你自己也要死,估计还会死得很难看,违抗圣旨能有什么下场,无外乎是抠胆挖心,四肢废除,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那滋味谁敢试试看?

    万分的懊丧里,那个奥萨满一声尖利的呼啸,然后那银蛇乖乖地就从落篱的身上退了下来,而后扭动着丑陋的身子,一步步地朝着自己的主人那里爬去。

    “哼,狗奴才,你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在她就要死了的时候来么?”

    走到了累趴在地上的贵德子公公身前,一脚,芸妃就踢了过去、

    她的恼怒不言而喻。

    趴在地上的贵德子并非是任人宰割的主儿,他一个堪堪的偏身,就躲避过了芸妃这一脚。

    他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带着异样的情绪。

    “娘娘,奴才知道这会儿,您是恨奴才了,但是等你回头去好好想想,若不是奴才拼命地跑来给您传圣旨,估计等篱主子死后,给她陪葬的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人了,皇上的脾气您是知道的,盛怒犯了,那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贵德子说完这话,转身对着容臻太后施礼说,“太后,皇上说了,请您去龙瀛宫呢!”

    哦。哦!

    容臻太后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在听闻了自己儿子的圣旨后,她心里这才有些懊悔了。

    自己怎么能参与芸妃的这次事情呢?

    一个母仪天下的太后,怎么能让一件惨厉之极的人命案发生在自己眼前呢?

    那落篱就算是有罪,就算是芸妃说的,是她和那个素素结伙儿是鬼附体,吓唬了芸妃,那查清楚事实后,也该由皇上出面判定那个篱儿的罪啊?

    自己乃是一国之母,怎么能怂恿一个做妃子的,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私设公堂呢?

    想到了这些,容臻太后就明白了秦世尧找自己去龙瀛宫的用意了,也明白,这次皇上不亲自出面制止芸妃,那就是因为他在顾忌自己老太后的这张面子!

    “是皇上让你来的?”

    她堪堪地应了一声,看也不看芸妃一眼,就对着手下人说了声,去龙瀛宫。

    于是,一众人忙不迭地朝后走。

    “是,皇上说了,若是老奴制止不了这场闹剧,那么就是放任有些人污秽了太后的慈爱,老奴也就不必回去了,直接随着篱主子自裁好了!”

    说完这话,贵德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他深知,皇上这话那可绝不是戏言。

    他想要救的是篱主子的命,同时也想极力维护住自己母后的威名,那是他一个做皇上,一个做儿子的,对母后的爱!

    “可是,究竟是谁跑去告诉皇上日暮宫的消息的呢?”

    容臻太后感觉到脸上都是烧呼呼的了。

    自己真的是老糊涂了么?

    好好的日子,好好的东宫自己不呆着,跑日暮宫干嘛?

    这件事自己的小儿子还不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了,是他的母后带着人追杀到日暮宫了,怎么也要杀了那个篱儿,那他还不定会怎么嫌弃自己呢?

    如是一想,容臻太后面上就不再那么从容了。

    “这个……”

    听到了太后的问话,似乎贵德子有些为难。

    “怎么,连哀家也不能知道么?”

    容臻太后面色一沉,就已经很是不快了。

    扑通一声,贵德子就跪倒在了容臻太后脚下了,

    “太后,恕罪,不是老奴不肯告诉太后,实在是皇上交代了,关于这件事儿,老奴敢多说半个字,那就取了奴才的舌头,奴才求太后您老人家宽容……”

    他说着,那头就在地上磕得梆梆响了。

    “唉,好了,你起来吧,不告诉就不告诉吧,哀家累了,懒得和你计较了!”

    容臻太后恹恹地挥了挥手。

    她真的是累了。

    被芸妃拽去,傻呆呆地站在日暮宫外,看了那么一出诡异恐怖的真实剧目,她能不累么?她就是身子不累,心也被吓得疲惫不堪了!

    其实,皇上也没就是说,贵德子,你这个老奴才在太后面前,你要什么事儿都守口如瓶,不能告诉她!

    想想,皇上会那么说么?

    毕竟太后是他的娘!

    他就是心里想不让自己的娘亲知道一些事情,那也是不会亲口说出来的,给人听到了,还以为他和自己的母后不和呢?

    但是做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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