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蛊布天下_04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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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11 (第1/4页)

    徐正则对她的陈词十分不屑:“一丘之貉。”

    他这人冷笑的表十分有意思,不是通常况下的嘴角微微上翘,而是一边腮帮略微鼓起,再从鼻子里哼一声出来。可能由于嘴角上扬的幅度太小才会导致这一结果,一个人究竟是多久没有真心出过笑容才会连嘴巴都甘于僵硬?

    宁夏摇摇头,很多事不是她能理解的。

    她站起,拿起一旁的拖把,卖力地继续干活。把桌下的角落拖干净后,挪到他所站的区域,“让一下。”

    徐正则动了动,他比宁夏高出一个头,视线居高临下:“你知道的太多,早晚有一天会成为卢晓的牺牲品。”

    宁夏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他是在解释“吃太多会被杀掉”。

    她抬头,直起腰:“第一,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究竟知道些什么,你说我知道的太多,我看是你想太多了。第二,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牺牲品,卢晓是卢晓,我是我,我和她和你和万斯年,由始至终都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

    室内明明无风,却分明能感受到气流的涌动。

    宁夏继续拖地,徐正则静默片刻,在她忙完一切正准备出去时,唤住她:“有一句话送给你。”

    宁夏一顿,扭头看他。

    他脸上的神色依然没有温度:“笨蛋自以为聪明,聪明人才知道自己是笨蛋。”

    “……”莎士比亚的名言被他拿来警告自己,宁夏哭笑不得。不过话说回来,相亲会上他应该没看见她……吧?

    尽管有些事私下里可以想得很通透,似乎自己大气得体,对芝麻绿豆大小的事不会在意,但真正遇到就又是另外一番心了。

    时隔两天,早上和姜熠然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饭,他突然问:“外面垃圾桶里的蛋糕是不是你扔的?”

    他看上去一脸随意,一副无意间想起的模样。可是,宁夏却被他这句有心无意的话搅乱了原本平静的心湖。

    她抱着一丝侥幸,看向他:“什么蛋糕?”

    姜熠然睨她一眼,只当她是在装蒜:“寻味的蛋糕盒,你别是想告诉我不是你扔的,而是这层楼的某个住户在寻味自己买的吧?”

    “某个住户”四个字听在宁夏耳里散着一股意味深长的味道。

    姜熠然全然不顾她的反应接着说:“我就不信,自己买来的蛋糕会剩那么多。”

    宁夏的心愈平静不下来了。她抿紧唇,过了良久才说:“那也不一定是我啊。用了那么多食材,白白扔掉我很心疼的。”

    姜熠然狐疑的眸光在她压低的脸上逡巡:“真不是你?”

    宁夏舀一口粥,低着头轻声说:“嗯。”

    “呵,寻味的蛋糕真有那么难吃,他竟然几乎没动就扔了”姜熠然愤然的音调在空气中回旋,宁夏已然听不真切了,她觉得口像是被一群蚂蚁咬了一下,难受得她如坐针毡。

    “我吃饱了。”她倏然起,撂下瓷勺,“你慢慢吃。”

    她匆匆离桌,脚步飞快。

    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转离开的那一刹那,姜熠然眼底一闪而过的歉意和无奈。

    连续数,宁夏每逢对着叶昭觉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微妙,夹杂着二分之一的言又止,四分之一的恼意和四分之一的失望。

    她心思矛盾,一方面心想,你扔就扔吧,只要别让我知道就好,可你偏偏就是让我知道了另一方面又愤怒,那份水果蛋糕虽没有注入多少心血,可至少也花了一些心思,就这么狠心扔掉也未免太不厚道

    女孩子一旦多愁善感起来就和脱闸的河提似的,一不可收拾。仿佛他丢掉的不止是一份水果蛋糕,还有她的一份全然投入的心意。这份心意简单概括下来只有两个字:你。

    怀揣着不满的绪,哪怕她在笑,那也只会是强颜欢笑。她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敷衍,叶昭觉又怎会看不出?

    北风越寒凉,这晚去万斯年接她,她额前的碎在冷风中飞舞,路灯一照下来,似有光圈环绕。

    他牵着她走在猎猎寒风里,小手冰凉,他便捉着她一同塞进温暖的大衣口袋。

    口袋的面料精良,蹭在手背皮肤上软软的,很舒服。

    宁夏仰头咯咯笑:“比你手软。”

    只有三分笑意抵达眼底,显然,她只是在没话找话。

    叶昭觉神色如常:“明天放假?”

    “嗯?”宁夏一开始没转过弯来,怔了怔才点头,“嗯。”

    左手在暖暖的口袋里被轻捏了一下,宁夏听见他霸道独裁地宣布:“明天我征用了。”

    “征用我做什么?”她不失好奇。

    叶昭觉嘴角噙着浅笑,低眸看她:“做劳力?”轻轻上扬的语调,询问的语气。

    宁夏嘴一瘪:“休想。”

    “迟了,已经想了很久。”他轻声笑出来。

    “啊?”宁夏睁大眼睛,不解加疑惑。可他却卖起关子,淡笑不语。

    一整晚,宁夏都沉浸于猜想中不能自拔,就连做的唯一一个梦都是关于他和……劳力。

    她穿女仆装在偌大的房里忙碌,由楼上到楼下,哼着小曲一路奋斗到客厅。而他坐在沙看手里的书,她不时停下来扭头望望他,可是也不知是他看书太过于专注还是根本就无心理会她,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她忍着失落的心继续收拾屋子,嘴里哼唱的不知名小调在不知不觉间消了音,等她最后一次回头去看他,沙上空空如也,人已经不见了。她火急火燎地去寻,满头大汗,明明只喊了两声,喉咙却开始嘶哑,紧接着她现自己无论怎样声嘶力竭地吼叫,都不出丝毫声音,她……失声了。

    宁夏在这个诡异的梦境里惊醒,那种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而无法出声的感觉真实得令她心颤。后背一片冰凉,被窝的气仿佛被悄无声息地抽走,突然寒冷得如同冰窖。

    房间里黑漆漆的,她在黑暗中摸到电毯的开关拨到最大,蜷缩着子静静等待温暖降临。

    人的感官在这时被无限放大,宁夏听着夜里细微的动静,数着钟表一下下的走动,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她在一开始的时候什么也不说,彼此的沉默会造成越来越深的隔阂,等到她再想开口,一切都晚了。

    电毯的温度一点点上升,宁夏终于感到一丝丝回温。

    有些事装聋作哑只会徒增烦恼,她必须问个明白。

    早上起后,接到他的来电,约她出门,并叮嘱她穿一双舒适的鞋。

    宁夏在姜熠然平淡的目光下捯饬妥当,姜熠然不冷不地问:“约会?”

    她微微一笑:“是啊。”

    姜熠然的口吻随即散漫起来:“哟,难得。”

    宁夏对此一笑置之,不再多说,拎着包就走了出去。

    穿一双舒适的鞋……

    宁夏怎么也没想到,叶昭觉让他穿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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