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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 薄情郎  (第2/2页)
发现场。那黄老板可知那剑客来意?不如帮忙一起拿拿主意。”    黄唐讪笑几声:“那歹徒所为何事小人也不清楚,但强攻酒楼确实不是个办法。”    “为何?黄老板所受的损失自会由官府赔偿,不必担忧。”    黄唐左右瞅了瞅,往前凑了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低声说道:“倒不是这些原因,主要是崔家的二公子现在大概还困在二楼厢房里。要是伤了他,到时候怕不好收场。”    “崔家二公子,崔桓?”一旁方铮言语间隐含鄙夷之情,“他今晚不应该躺在对岸的红袖馆里吗?”    “这公子你有所不知,都说这广陵江对岸的梨花巷锁着十里春风,能把招牌立在那的一院双馆三阁一品楼,都不同于一般风月场地,设了诸多规矩。    但那些世家子弟未必都瞧得起那些条条框框,常常有过界行径。一般情况下,各家也总是睁只眼闭只眼。但对于一些戳到肚脐眼的行为,就算你是皇亲国戚,都得抓成典型敲打敲打,免得愈演愈烈。    崔家二公子前端日子就是碰了忌讳,想对一位不能动的人毛手毛脚,这一年里都去不成梨花巷。所以今晚就集了一群狐朋狗友到小人这喝闷酒、发牢sao。”    “还有他崔家公子惹不起的人?崔老狗可是护犊子得紧。”    “唉,刘统领慎言,慎言。”黄唐隐晦道,“还能是谁,这一年最红的那位人,暖玉酥骨……当然,刘统领是正经人,不了解也正常。听说崔家老爷子碰巧不在惟扬,不然怕是早就杀来了。”    刘怺未作反应。    众人商讨之际,酒楼内剑客声音又亮起:“里面的都是哑巴,外边又来了四十个哑巴,齐活了。无趣,无趣。那谁,你不是说书的嘛,来一段听听!”    “猖狂至极!统领,就让方某去领教一番吧。”方铮说着便要向前,右肩却被刘怺稳稳搭住。    “看来楼里的朋友等得急了,那就让刘某人亲自去会会他吧。”    刘怺转身嘱咐身后诸人:“方铮,你和黄老板去趟崔家,稳住崔家人。给崔老狗留信,他家的兔崽子刘某人会分毫不损地带回来,叫他回来别给老子添麻烦。黄老板,劳烦您之后到材士府暂歇,稍候刘某。”    指令已下,方铮应声是,随即带着黄唐回身离去。一组人封锁住酒楼周遭,一组人搜捕方才趁乱生事者审问。    另外过半数惟扬材士则随谭道人离去。白鹭酒楼一事恰好发生在他们出任务途中,或有蹊跷,不可不防围魏救赵之计。    当刘怺一手轻搭刀柄,缓步迈入白鹭酒楼大堂内,就看见一位披发青年斜坐柜台,仰脖饮酒。    剑客满灌一大口烧香烈酒,也不顾其余酒液顺着脖颈滑入衣领间,只是随手擦去唇边酒痕。    看面容剑客最多二十来岁,相貌堂堂,潇洒异常,不免令人想到那些饮中之仙,“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剑客对刘怺的到来视若无睹,自顾自地朝说书先生说道:“这故事不好,换一个。最火的本子是哪个?”    说书先生不断欠腰道歉,擦了擦冷汗,道:“回少侠,是当年白衣卿相柳咏和顾家小姐的故事。”    “你说巧也不巧,这名字有点意思。”剑客瞥了眼刘怺。    “那位虽然和现在惟扬材士统领同名,但使得可不是断筋割rou的刀子,而是软骨酥心的诗词,但效果可能更胜利刃。”正说着,说书先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这也不能怪他,自打同当年白衣卿相姓名同音的刘怺担任惟扬材士统领后,话本里也新编了一段,目的就是为了碰瓷后者,增加点节目效果。平日里和观众一捧一应多了,说顺口了。    谁能想到今天正主在场,以往哪个没活够的想看见这位爷。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一瞬间说书先生脑中闪过无数个说书招到了人被割舌头的传闻段子。    坏了,难道我要成段子本身了!    “愣着干什么?接着往下说啊!”剑客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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