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将杀_这身子也不知道究竟能否撑到他回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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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身子也不知道究竟能否撑到他回来 (第2/2页)

的。

    转了一圈,她终于站在了一只鸡笼前。

    这笼子很大,鸡都有独立的空间,可以随意行动,她也可以趁机观察这些鸡的行为动作。

    最引人瞩目的,就是那只大公鸡了。

    他和另一只大白鸡在互相打架,你一巴掌我一嘴,总而言之就是鸡毛满天飞。

    扑棱棱的,看起来极有活力的样子。

    只听那一只大黑公鸡“咯咯咯——”一声啼鸣,猛地掀起翅膀,飞到半空中,一个飞毛腿踹在了那只白鸡头上,而后一脚将对手的头踩在了脚下。

    而那只被踩在它脚下的鸡,这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注视着杜离忧,仿佛是在求救。

    杜离忧伸出了手指,十分肯定。

    “嗯,就要那一只了。”

    不是为白鸡出人头地,而是能把别人打趴,这家伙的rou一定很好吃。

    刚把对手一脚踩在地上还未来得及抬脚的鸡,似乎意识到了她是在指着自己,晃动着自己的鸡冠瞪了过来。

    “咯咯咯?”

    谁他妈看上了劳资?

    还没问完,它就被一把扯住脖子,给扯出了笼子。

    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啊,枪打出头鸟,出众的鸡总是备受关注,不是成了鸡王坐拥后宫佳丽三千鸡,就是上了人类的菜桌。

    看样子,老祖宗的话还是不得不听的。

    可是等到这位鸡王兄弟已经悟出这个道理的时候,它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被赤裸裸得暴露在杜离忧的眼下。

    那老头上下打量了一眼杜离忧,想到她刚才买鸡的时候甚至都没有问价格,便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推测出来——这丫头一定是个不缺钱的主。

    啧,看样子是决心要这只鸡的啊,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暗自窃喜——那可要好好剜一道这个金主。

    他转身,倒提着鸡,捣鼓了一番,转身指着它。

    “姑娘,你看看它这里,多大!我要是留着它,就能多的好多健康小鸡仔。这不看你一个人买,想着应该给家里的那个壮阳补肾用的?”

    杜离忧顺着它手指的地方看去,看到了一对圆圆的巨大的东西。

    “嗯。”

    确实。

    杜离忧点头,十分认真。

    “那你打算加多少钱?”

    鸡哪有外阴?更不会露出自己的睾丸!只是杜离忧觉得这只鸡健康更壮实,炖出来的汤好喝。

    但是毫无生活常识的杜离忧,就偏偏相信了。

    那卖鸡的老头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满脸褶子更多了,看上去就像是个褶子精。

    他伸出手指比了一个数。

    “就这个数吧,让我多买一包烟抽抽。”

    十块钱啊,好说。

    杜离忧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十元递给他,“喏,拿去吧。”

    然后她就从笑得满脸开花的老头手里接过了袋子。

    也不知道吃了会不会壮阳?

    她掂了掂袋子,暗自估摸了一下。

    算了,伤残病号,还是不考虑这么多了。

    她提着袋子就回家了。

    刚进小区门,就遇见了对门的张阿姨。她平日和她关系极好,见了面就会拉拉家常什么的。

    “离忧,你今天穿的真是漂亮啊。”

    杜离忧甜甜一笑,“谢谢阿姨啊。”

    她今天穿的确实漂亮。

    外面是镂空白色网布,里面则是丝绸百褶长裙。腰间系了一条丝带,打成了蝴蝶结的模样,使她整个人更显得清透。

    她本身气质就出众高挑,腿又长,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上,穿成这样,乍一看就像是从民国言情小说中,走出来的虐文女主一般。

    尤其是那两条隐隐露出来的小腿,瓷白如象牙,轮廓弧度优美,让人一看就脸色发红嗓子发干。

    嗯,当年她可是被他很中肯地评价,“脖子以下全是腿”。

    要是换做平日她去超市,撑死就是白色短裤和运动短袖,一身干净利落的假小子模样。

    今天能特意打扮成这样,顺带画个淡妆,目的还用说?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不假。

    大片乌云遮盖天空,繁星消失,仅有一个隐约轮廓高挂天空。

    晕黄的月亮浓重的仿佛直滴水,压得人直喘不过气来。

    一个男人依靠着栏杆站在阳台,浴风而立。

    阳台没有开灯,隐隐约约透着模糊的轮廓。

    他平日里管用了暴力手段,手腕狠辣,平日里不拘言笑,此时心情又不好,面色更是青了几分。

    本就站在昏黑的地方,又属于黑色势力,此时的他无疑是让人胆战心惊。

    空气中的铃兰花香气清冽芬芳,整个院子里种满了白色的散发出浓郁香气的花朵,在黑夜里直吐芬芳。

    他平日里并不是一个特别欣赏花的人,尤其是不带刺的。那种只能依靠着人类活下来的东西毫无自身防御性的东西于他而言实在是庸俗的花瓶。

    极度美丽清纯但是完全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东西,完全没有资格活下去。

    若不是那个人平日里极其喜欢花朵,一小束野花都能让她喜悦半天,他是根本不会留下这些弱小的东西的。

    站在他背后回报的下属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说错了话,而无端消失。

    “主人。这次偷袭,一共使我们损失了十名精锐,三百名部下。”他诚惶诚恐,甚至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应对措辞,却没有想到他,却异常沉默。

    安静,过于异常的安静。

    落针可闻。

    他抬头偷瞄一眼眼前那个俊美异常的男人,又低下头颅。他当年究竟是怎么登上道上的位置的,这一只是一个秘密,背后夹杂着太多血腥风雨。

    那人不答,只是再次抽了口烟。

    乳白色的烟雾缭绕下,他的那张脸,愈发俊美。他的手指修长皙白,难以想象那只手,可以一下子掐断一个成年人的脖子。

    指端圆润,有一层薄薄的茧子——那是常年握枪所留下的习惯。

    须臾间,压迫感,更重。

    薄烟背后,他那张脸更加阴森清冷。

    汇报人吓得欲哭无泪,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身为世界排行榜上顶尖的杀手,他也是一个常年见血的人,血腥场面早已习以为常,逼供场面也见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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