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驱旗_第九章 化妆舞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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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化妆舞会 (第2/2页)

  管野默默的看着钟鸣的身影,一脸羡慕。

    等钟鸣回家的时候,管野似乎喝了不少酒,醉倒在沙发上。

    钟鸣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将他抱起放在床上,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间给张辽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那家酒店被一辆推土机和四台挖掘机挖来个底朝天,昨天繁华的建筑今天只剩下废墟。

    钟鸣拿着张辽送来的一箱红酒,从中抽出一瓶,直接往口里灌了一口,面带微笑:

    “其实,不用三国杀的卡牌就能解决问题还是很快乐的。”

    学校里,管野将收到的cos服放在提兜里,然后和钟鸣他们继续玩三国杀,但没过一会,一个人走了过来拍了拍钟鸣的肩膀。

    “嗯?”

    钟鸣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同学,那人似乎有些恐惧,还是硬着头皮对钟鸣说道:

    “同学,那个门外有人找你。”

    “哦哦,打完这把就去。”

    钟鸣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夜倾染改好了衣服。

    面前的同学却好像如释重负,飞快的跑了出去。

    钟鸣双手插在衣兜里,随意的朝着教室门外的cao场走去。

    “喂,你就是钟鸣?”

    钟鸣还在想羊皮卷的事,随意道:

    “是我。”

    一个拳头紧接着就跟了过来,钟鸣随意的闪避开,然后才看向面前的人。

    “你是谁?”

    面前的人显得尤为高大,看起来要比钟鸣强壮不少,身高和钟鸣在伯仲之间,钟鸣平静的对视着他,双手仍旧叉在衣兜里,显得肆意。

    “我是夜倾染的哥哥夜倾城。”

    “噗。”

    这名字成功让钟鸣笑了起来,之前还徘徊在羊皮卷的记忆横扫一空,双手从衣兜拿出,右手中出现三张卡牌。

    “你们钟家早就没落了,若是你还想保留你这最后的血脉,我劝你离我meimei远点。”

    那三张卡牌拿出的瞬间,虽然夜倾城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但却无法看见,这让他很是不安,于是动手就变成了警告。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钟鸣回过头,悠哉游哉的走了,甚至还伸了个懒腰,将卡牌收回,嘴角喃喃:

    “原来,不是要打架啊。”

    “你......”

    夜倾城指着钟鸣离去的背影,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追上去。

    钟鸣想着那道黑色的诸葛牌,在路边转了转,还随手买了个冰淇淋。

    而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的人咬牙切齿,手中的石头被抓的粉碎,狠狠道:

    “就先让你得意几天,得罪了夜家,就算是钟家最后的独苗也不行。”

    钟心随笔:

    家中常常来一个娇小却美貌惊艳世间的美人,但义父眸色淡然,显然对那人不感兴趣,那人次次对义父喝令咒骂,义父仍旧坦然处之。

    但不难看出,那人并不是义父的伴侣。

    那女人拿走了义父一个破裂棋盘,那棋盘以白玉构成,却显得血迹斑斑,而且棋盘上存在着不少裂痕,显然是个有着故事的棋盘。

    那女人走后,义父一如既往的拿起一只酒坛,将酒液倒入桌上的三角青铜杯中,却只是浅尝辄止般小饮一口。

    眸色黯然,似乎从未脱离过伤感,这个时候我是决然不敢去打扰的。

    上次就因为我问了这个不该问的问题,义父把我扒光,然后与一个奇怪的令牌一起丢入水盆里。

    那焚烧的滋味相当不好受,不过之后便倒了一大盆黑水。

    我虽愚昧,倒是也清楚义父是为我好。

    纵然那水散发着恶臭,但义父仍是面不改色,显然比这更艰苦亦是早已习惯。

    在这上面我也是帮不了什么忙的,只能帮义父参上几杯酒液,义父那黯然伤感的眸子便浮现出少许喜悦,我便亦是能少几分伤感。

    我十岁那年,义父把我叫到跟前,对我缓缓说道:

    “钟心,你也不小了,该去军中磨练了。”

    看着电脑上的翻译,钟鸣神色有些疲倦,将手中的羊皮卷随手丢在电脑桌边,倒床便睡了。

    “喂,有人找你。”

    管野一脸羡慕的拿着手中的情书走向钟鸣,然后看到钟鸣身上没有脱下的蔚蓝色衣凯,一脸羡慕,但看到钟鸣似乎睡着了。

    便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为啥就没人给我送这个呢。”

    “钟鸣?钟鸣?”

    “谁,谁在叫我?”

    钟鸣神色恍惚,不知道自己是在睡觉还是已经睡醒。

    “我那个去。”

    等到钟鸣猛的睁开眼,视角里全是一片兵荒马乱,左右还能传来阵阵喊杀声。

    “杀......”

    钟鸣似乎端坐在一个主将的位置上,手里握着一只硕大的战旗,战旗上清晰的刻画着两个字迹:“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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